5月22日赵局长给我发短信说攀雀已经开始筑巢了,5月23日我从哈尔滨乘火车转道白城,由白城再乘汽车2个多小时来到向海——这个吉林西部的全国甚至世界闻名的湿地,保护区。
五月24日早晨5点李连山就带着我去鹤岛的榆树林找攀雀的巢。
这一片林子方圆大约平方,因为被高密铁丝网围住,禁止打猎,严禁放牧,牲畜进不去吃草,地面才铺满了各种的草,高在人腿的膝盖上下。这片榆树林简直就是一个天然浑成的鸟园子。其间榆树枝桠虬劲,树干皴裂,浑圆美观树冠上满了喜鹊的建筑杰作——球状的用树枝搭建的巢。去年秋天时我来过这个榆树林,对那浑圆的树枝球充满了好奇—— 喜鹊搭建的树枝球中居住的未必是喜鹊,有很多鸟儿,例如猛禽:雕枭、长耳枭、纵纹腹小枭,几种隼、鹰——阿穆尔隼、红隼、苍鹰、松雀鹰,甚至水鸟绿头鸭……都是不劳而获,占用喜鹊的巢来繁育自己的后代。
说到找攀雀的巢,连山连说好找,好找。跟着连山在榆树林走,循着鸟鸣,连山指给我看,在一人多高的细枝上悬着一个小巧的婴儿拳头大小的箩筐,旗开得胜,我把它称为巢一。紧接着我们跟随刘毅去看他前两天发现的巢,我将它称为巢二。
巢二正在建设中,一个成人拳头大的小箩筐吊挂在枝头,戴着“一副墨镜”的雄性攀雀,的雄性攀雀不停地鸣叫,一次次衔来巢材——柳絮,或者羊毛。就在我观察巢二的时候,连山继续在榆树林里转悠着找,中午将近他告诉我,又找到了一个,刚刚开始建,枝子上仅仅一缕羊毛,我喜出望外,我把巢三作为我的观察重点,从头到尾看看攀雀是怎样将缕缕的羊毛和柳絮编织成了厚墩墩的小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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