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何芬奇(中国著名鸟类学家)山噪鹛,见于江南的棕噪鹛;狭栖者如仅见于甘南和川北局部地区的黑额山噪鹛或者是仅见于川西南和滇西北的白点噪鹛, 等等。而噪鹛属种类的高物种多样性出现在沿喜马拉雅山脉至整个青藏高原东部地区, 在垂直分布上从河谷直至林线以上的高山灌丛和草甸均可以寻找到它们的踪迹, 从而为研究该地区鸟种的生态适应性和演化进程提供了非常好的实例。 (黄喉噪鹛), 今天中国的大多数观鸟人士, 无论是否在野外见到过它, 对它的名字并不陌生, 并且知道黄喉噪鹛的指名亚种主要分布在印度的东北部,在我国间断地出现有两个亚种, 一个在江西婺源, 另一个在云南思茅。黄喉噪鹛被发现的历史: 它是1874年由高德温-奥斯滕(Godwin-Austen)依据1873年2月采自印度东北部玛尼普尔(Munipur)河谷的标本而命名; 1923年, 法国鸟类学会会长麦尼高(Ménégaux)先生将瑞维埃(Riviere)神甫1919年9月采自江西婺源(婺源县当时属安徽省所辖)的两号标本命名为噪鹛属下的一个新种courtoisicourtoisi);此后, 无论是中国还是海外的鸟类书籍和专著中, 有关黄喉噪鹛, 多称该种下有3亚种。而截至20世纪末, 在全世界的鸟类学家当中, 真正在野外见到过中国这两个亚种的, 分别各只有一人, 在婺源是当年那位法国传教士瑞维埃(Riviere)神甫, 在思茅则是我国鸟类学的前辈唐瑞昌老先生。Garrulax galbanus courtoisi 下辖亚种G. c. simaoensis
于是, 原黄喉噪鹛下的中国两亚种, courtoisi, 被视为一独立种另带一亚种, 依据命名法则的优先权认定, 以courtoisi从之。于是, 这种噪鹛在各个语种中的俗名就相应地也要有所变更。靛冠噪鹛为Garrulax courtoisi靛冠噪鹛”这一名称帖发了一些不同意见, 归纳起来, 多认为“靛冠噪鹛”这一名称“拗口难懂”, 于是, 有主张仍然使用“黄喉噪鹛”的, 有建议称其为“婺源噪鹛”的, 不一而足。的中文名黑嘴端凤头燕鸥就明显较其英文名Chinese Crested Tern更为贴切。然而, 业内人士在拟定某一鸟种的中文名称时, 更应遵从分类学的规则而考虑名称的单一性, 建立起名称与实物的单一对应关系, 以避免给以后的研究带来不必要的麻烦。黄喉噪鹛)为例: 在2005年以前出版的几乎所有鸟类学相关著作中, 它系指一个从印巴次大陆间断分布至中国大陆东南地区的鸟种, 而今, 它原来两个(中国)亚种的分类地位出现了变化, 重新被认为是独立种, 如果在正式出版物上仍然沿用原来的名称的话, 对于我们这一代人来讲, 或许还不是很成问题, 而我们的后代人又该怎样去面对并如何处理这一问题呢?!
作者注意到有网友在讨论黄喉噪鹛的更名问题时提到白鹳与东方白鹳, 并说“70年代文献里的‘白鹳’、保护名录里的‘白鹳’, 就是我们今天叫的‘东方白鹳’呢!”。殊不知, 保护名录里的‘白鹳’正是Ciconia ciconia), 后者仅只是在“三有目录”上才能寻得其名。个中缘由, 还是请读者自行去品味吧。courtoisisimaoensis
理由: 指名亚种G..c. courtoisi近50 年来一直无记录]
对于婺源黄喉噪鹛(靛冠噪鹛), 我们曾多次进行过较大范围内的查找, 在以婺源为半径的100 千米方圆之内, 恐怕是没有其它的繁殖群体存在。我们不妨从另一角度去思考, 一个世纪以前, 在皖南、浙西、和赣东北这一地区, 说到“靛冠”一词的产生, 首先是从英文名的Blue-crowned。考虑到在纺织品或织物的染色中, 以往对于蓝色由浅至深曾有湖蓝、天蓝、海蓝、凡蓝、藏(zàng)蓝等, 而婺源所发现的鸟的头顶部颜色与凡蓝最为贴近, 故使用一个“靛”字。事实上, 既然大家可以接受白冠噪鹛这样的名称, 靛冠噪鹛也不是不能被接受的。Garrulax gularis原载《知识就是力量》2007-4
对于鸟类来讲, 当时的生存条件和环境比之今日不知道要好多少, 而黄喉噪鹛(靛冠噪鹛)仅是在婺源出现过一次标本采集记录, 足见它是很稀有的鸟种。)的现状, 尽管作者在2006年12月已收集到诸多旁证, 但在没有真正于野外找寻到它的群体之前, “近50 年来一直无记录”仍不失为最为客观的表述。
黄喉噪鹛为什么更名为靛冠噪鹛
作者:何芬奇(中国著名鸟类学家)山噪鹛,见于江南的棕噪鹛;狭栖者如仅见于甘南和川北局部地区的黑额山噪鹛或者是仅见于川西南和滇西北的白点噪鹛,等等。而噪鹛属种类的高物种多样性出现在沿喜马拉雅山脉至整个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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